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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仓库杂七杂八的破烂，竟还真让盛楠找出了不少能用的。
萧爱国靠着一身腱子肉跟在盛楠后头搬搬挪挪的，周照生就拿着个本子在那记，偶尔会问一两个问题，盛楠有问必答。
她在大部分时候，表现的都十分平和。
可这种平和不是好脾气的随和，而是冷淡的，平静的，像是一个路人问了她一个简单的问题，她轻描淡写的回答，眉眼间都带着镉人的生疏。
像是一个长辈。
周照生原本还求知若渴的问，到后来又有些闷闷的闭上了嘴，只跟在后头记了。
又隔了好一会，拿起一团锡丝的盛楠突然抬起头。
“你光记是没有用的，有什么不会的你得多问多学。”
这下像个严格的老师。
“……”
见她愿意主动教自己，周照生表情有些微妙，过了一会才恢复了正常，继续拿着纸笔在后头边问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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